因为和保险公司有个业务,所以老板要我到电脑公司的工作组报导。
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体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程式设计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来源程式,登录上了网路。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视窗,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视窗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滑鼠,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萤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滑鼠点开了第一个视窗,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註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復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復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路,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嚯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路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没意思,明显自编意淫贴。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
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社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憷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樑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噼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唿了一声,勐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唿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復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嚯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洩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介面程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电脑前,似乎正打着电脑,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唿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噼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啊……“许盈的娇躯勐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么?“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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